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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滬穗】論垃圾的處理方式

#京滬穗三人酒局小劇場


#玩轉時事梗,請關注近日垃圾分類與小港亂事


#注水聊天三人組私設:京—京昊;滬—滬明;穗—穗和




 

「旁友,今朝儂四撒拉西?」


同一句話,被問上三遍,是個人都會生出點小脾氣小暴躁,更何況是這一句……


也就穗和不知死活在滬明耳邊念叨——


朋友,今天你是什麼垃圾?

朋友,今天你是什麼垃圾?

朋友,今天你是什麼垃圾?


可是穗和又不是開玩笑的念叨,他認認真真托著半邊腮幫子,一手轉著自己的白蘭地奶油酒的細長杯腳,用瞪一個欠了他一個月報表的會計師的眼神盯著滬明,盯得滬明渾身發毛,連酒也不喝了,轉過頭就問穗和:


「你今天腦子瓦塌了?幹什麼?心情不好?」


「旁友,今朝儂四撒拉西?」


得,這妖都卡碟了。


魔都掩面歎息,握著自己的高腳杯想哭——在自己地盤已經被天天被靈魂拷問了,這出來兄弟齊聚喝個酒為什麼還要繼續被靈魂拷問?


這不科學啊!


帝都抬眼一瞅妖都那近乎機械般喪心病狂的樣子,嘴裡嚼了嚼花生米,趁妖都不備一手捂住他的嘴,悄沒聲就把一個香辣小魚乾塞進了妖都嘴裡。


「唔!」穗和被捂得向後一仰,他扒拉開京昊的手,不到兩秒間臉色驚變——香辣小魚乾!他飛速拉過桌上的煙灰缸一伸舌頭將那香辣小魚乾吐了出來,用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指控了一眼毫無負罪感的京昊,驚慌失措般在桌上找水喝。


可惜這夥子人出來到的就是酒吧要喝的就是酒,水是一杯沒備,生死關頭,穗和視死如歸地拿起自己的奶油白蘭地一仰脖飲盡。


京昊冷眼看著他一系列操作,看到最後喝光了酒時眼睫微顫,穩了穩聲線對滬明說:「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看他喝酒喝得這麼豪爽。」


滬明一臉「隨便吧反正生無可戀」的樣子給穗和遞了張紙巾,回道:「得虧他這次乖乖點了Alexander。你可別在我這搞這種把戲了,真是看一次驚恐一次。你就忘了元朝時候吧?那誰跟你一起弄了杯羊奶加了麻椒粉給他喝,結果被他噴了一身,你都忘了?」


「咳咳咳.....沒...沒噴上臉麼?」穗和拍著胸脯子,沒回過氣來但關注點清奇,「我記得噴臉上了。」


滬明說:「沒有噴到臉上,你也不瞧瞧自己的個子,要噴人臉上你起碼得抬頭——你當時又不是在練習當噴泉。」


哦豁——練習噴泉......

 

穗和吐了吐舌頭,舌尖隱隱還有些刺痛,侍應收走他的酒杯,問需不需要續杯,他還沒說話,京昊從旁說:「給他來杯伏特加。」


「你想我死?」穗和哎喲喲地捧著心口。


「來一杯『傑克玫瑰』吧。」滬明提議道,對侍應下單:「那個比較溫和,順便給這位先生來杯水,謝謝。」


侍應應下。穗和轉眼看向滬明,一手托著腮,滬明心中警鈴大作,忙掐住穗和的臉惡狠狠地威脅道:「你給我閉嘴!再給我重複垃圾話題我先讓你變垃圾!」


「剛還想說你今天脾氣怎麼那麼好,對我那麼溫柔,看來都是假象。」穗和滿不在乎地抓開滬明的手。


京昊莫名發笑,指著穗和問滬明:「他算什麼垃圾?」


「嘿!」穗和剛要抗議,滬明在旁直接舉手,平板道:「帝都大爺,你放過我吧,喝個酒能放過我,別考我垃圾分類了不行嗎——」突然他臉色一轉,拍著穗和的頭道:「我覺得他應該去有害垃圾那裡,畢竟豬吃了會死。」


穗和莫名其妙:「喂喂喂?說好的不考,你怎麼還跟我分起類來?」


「這不是閒著無聊,找點不動腦筋的話題說一說麼。」滬明好整以待地晃了晃自己杯中的紅酒。


「哦!那有幸啊,我面對一個濕垃圾一個有害垃圾。」穗和無奈地扯了扯嘴角,被辣的紅的舌尖微微露了一點在咧開的白牙間,「自己是哪個,自己認領吧。」


帝魔對視了一眼,後者搶先指著前者:「您瞅瞅您那兒的霧霾——有害垃圾非您莫屬。」


「嚯?酒還沒過三杯就開始地圖炮,爺爺我看你皮癢。」京昊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


穗和先呵呵笑了幾聲,學著京昊的開頭語氣:「嚯?小哥哥您這是我們三個之中唯一能被豬吃的?」


這話似乎哪裡不太對......


滬明乾笑兩聲,還沒說話就又聽穗和道:「我看不出來啊看不出來——我認識你幾個世紀來著?你老人家半點殺傷力沒有還能給豬吃?」他誇張地吸了口氣,險些笑岔了氣,「小哥哥?魔都大爺?這話說出來——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滴很!」


穗和後頭那一句「信你個鬼」學得跟抖音上那人一樣惟妙惟肖,講得滬明一瞬間梗住了一下。


這時侍應送上水和滬明幫穗和點的酒,又遞上菜單,說已經到了晚餐時分,客人可以看看有什麼需要點的。

 

滬明帶頭謝過侍應,等侍應離開之後,他旋即換了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關切地看了看正迫不及待喝水的穗和,轉而對京昊說:「帝都大爺,您有時間再給這孩子推個普吧?人家正經一個字沒學會,精力全都用於模仿各地方言,這可要死啊!」


聞聽推普,穗和哀哀地歎了口氣,京昊則說:「隨便吧,我對他是不報什麼希望,惹急了,他家電視台可勁兒懟我,」他說著一口悶了一杯冰藍色烈酒:「我說滬明啊,你是沒經歷過,你要經歷過,你是說不出現在這話。」


「略有耳聞,略有耳聞。有幸不曾參與,躲過一劫。」滬明擺出一副賠罪的態度,笑著替京昊從亞克力酒架上挑了一杯橙黃色的烈酒推到京昊手邊,他面上表情諂媚得真實,可轉瞬就如換面般恢復了以往的自然神情,看得穗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兄嘚,這變臉我每次看每次都瘆得慌。」


「你裝什麼少見多怪?」滬明揚起嘴角對穗和笑了笑,「這麼些年都沒看習慣也難怪我把你分成有害垃圾。」


「這垃圾話題是繞不過去了是不是......」穗和扶額無奈。


「沒法子這話題現在一砸一個準,試行分類你是第二批,很快你也會被人每天靈魂問候你是什麼垃圾。再者你家那現在......」滬明攤手,說到一半瞥了一眼穗和,正撞上穗和看過來的目光,笑笑,意有所指:「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需要這麼小心麼?」滬明的話惹得穗和發笑,「我自家隔壁,我那可愛的弟弟港安可被垃圾們折騰得一塌糊塗。」他說著端起自己那杯粉紅色酒喝了一口,挑眉誇滬明道:「這口味第一次喝,不錯。」


「你悠著點,剛乾了一杯,我怕你醉死過去。」滬明的笑中似有苦意,「說回垃圾分類,那一群的確是有害垃圾對吧?」他看向京昊,「這回您大爺是不是選擇按兵不動?」


要說港安那裡的糟心事,那是一件比一件新鮮,一件比一件出格,所謂的抗爭激烈得毫無人性。按理說在阿爾弗雷德和亞瑟馬修那邊都能被當場斃了的行為,在港安那邊上個催淚彈就被罵說針對手無寸鐵的學生們。雙標是真雙標,瞎也是真瞎。


京昊回想了一下這些事的起始,歎氣道:「有時候看著港安那邊這樣,我都有股衝動去將阿紅揪起來問他是不是趁我不注意給港安的子民吃什麼苦了,搞得這麼民憤滔天。又或者問,阿紅哪裡又對不起他們了?」他說著冷笑一聲,「可惜,我腦子也還沒有不清醒到這個地步。」


「我給你們看個笑話。」穗和點開手機,熟練地連上外網,點開fb一條post放在桌上。京昊和滬明湊過去看,只見是幾張港安的現場照片,一群人蒙面戴頭盔,撐傘拿鐵棍,正在大肆敲打著一扇大玻璃門。


「他們管這個叫手無寸鐵,說他們是手無寸鐵的人士,是和平的。」穗和話中帶著諷刺的,他一咧嘴唇,笑了:「我活得不久,我懷疑我從來沒有理解過『手無寸鐵』這個詞。」


滬明看後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他看著穗和道:「你別問我,我活得也不久,我懷疑我們都理解錯了手無寸鐵的意思。」


「你們兩個!」京昊分別一人打了一下腦袋,順便把穗和的手機順走,趁著登上外網的檔口刷起了穗和的fb,看著條條襲jing的流血消息,眉頭越皺越緊,「認真一點,當這個開玩笑呢?!」


「不開玩笑,大爺您也不能隨便動啊。」滬明唉了一聲,拿起酒杯喝了兩口紅酒順了順心緒,「畢竟阿紅話柄太多了,再多一個給了別人可乘之機......而這次明顯......」他欲言又止,最終歎了一句:「搞不好得不償失。」


「看看能怎麼辦吧。」穗和道,傾身湊到京昊身邊給京昊刷刷點開一個群組,又點開一張post,上面寫著各個遊行的時間線,指著其中一個七月二十一號的道:「帝都大爺你看這個——他們說要去圍你在海港的軍yong地,你說他們是真不知道阿紅是流氓呢還是不知道你是流氓呢?」


「二十一號什麼?」滬明以為自己聽岔了,也從旁湊過去看那個時間戳,一看臉色都變了,忍不住「哦」了老長一聲,推了推京昊的肩頭,問:「你以為他們有這個膽子嗎?」

 

京昊沉默不語,臉色凝重。


「有或沒有是他們的事,如果有這個膽子——」穗和剛好被兩人擠在中間,自己說著咽了口唾沫,換了點俏皮語調問:「如果有這個膽子,就請大爺你叫阿紅去給他們做做垃圾分類吧?」


京昊沉聲道:「不用分類,全是有害垃圾。」


垃圾這話題是真繞不過去——滬明哭笑不得,只說:「…...行吧,反正那些人留著也是禍害人間。」

 

「滬明你說歸說......」穗和突然道,「別藉著身高把手擱我腦袋上。」


「哦?這顆是你的頭啊?」滬明趁勢揉了揉這一頭小短毛,控得穗和的腦袋也跟著他前後晃悠,「你說你的頭算個什麼垃圾?」


穗和索性閉上眼睛,哎喲哎喲了兩聲,等滬明停下了動作才道:


「應該是濕垃圾......腦子是能吃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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