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芋羊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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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就是我喜歡我樂意

【黑心跳】王八念經

#200粉點梗+無趣腦洞文

#@cc苏尘 寶貝你要的黑心跳差別待遇,雖然篇幅不長,但本喵發現自己似乎開始點亮所謂的「傻白甜」技能的第一層。

#第一人稱矚目

#相信我,這次沒有結尾一把刀



我是魔教一個小兵,名字就不提了,反正你們也不會記得……長啥樣?反正我帶著面具,你們知道又看不到。

要說我為什麼會加入魔教,我也只能說是「誤入此行」。

小時候,大約剛剛會記事的年紀吧,家中不知是找了哪門子仇人,就這麼被滅了。小小的我利用身型優勢,藏身在家中的爐灶底下,後來被魔教護法找了出來。

當時也許是太害怕了,雙臂又被兩個身強力壯的抓著,只敢低著頭,沒敢認真看護法的樣子,只記得那聲音好似天籟:

「……可憐的孩子,既然我救來了,以後便跟著我了。」

嗯,所以,我是魔教的小兵,隸屬於青龍堂兼護法麾下。

教裡多少人盼星星盼月亮想來的青龍堂,就這麼被我輕易進去了,前輩們說我是福大命大,我不得不點頭承認。

前輩們曾經說:青龍堂的福氣是整個黑虎涯之中最大的,幹活不少,但挨批的不多啊。我當時還不信,然而到後來,我是不得不信。

這事啊,還要多得我家護法——啊呸!是教主家的護法。

有日,護法吩咐我去給教主送文書,報過把門的護衛後,護衛帶我進去。到教主養心殿裡向教主行禮的時候,見得那排場呀……我就那麼腿一軟,沒跪穩,手裡的文書緊接著都撒了一地。

教主聽著聲響,正眼都沒看過來半個就陰沉沉地把我發配了:「拖下去水牢,哪堂帶出來的這麼不講規矩?」

當時我如遭五雷轟頂,連求饒都不會開口,幾乎就連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

幸好那個領我進來的護衛反應快——也有可能是他對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了;他立即就單膝跪地地道:「稟教主:這人是青龍堂的,剛來不久不懂規矩;是護法讓他來送文書給您。」

他說這麼些話吧,我覺得救我命的就兩小截:一個是「是青龍堂的」,另一個是「護法讓他來」,沒了。

教主聞言抬起頭來掃了我一眼,我作鴕鳥裝什麼都沒看見。

驀然聽到他問:「護法跑哪兒去了?」

我顫抖著捋了捋舌頭才答道:「護法說他想去看一看少主……」

然後是蠻長的一陣沉默,沉默到尷尬,我的膝頭開始發疼了才聽教主說:

「既是新來的,就應回去先學好規矩。文書放下,回去記得跟護法報告今天這件事,並叫他來見孤王。」

我惶恐地應承,退到養心殿外之後我才感覺自己還活著,忍不住拍拍胸口,慶幸自己命大——剛剛替我說話的護衛說我命大是因為有護法做擋箭牌。

「從前有這事,一般都會被拖下水牢『學規矩』的。如果是青龍堂的人,還有點希望免這責罰,其他的想都別想。」

我聽著護衛大哥說這話,震驚之餘也只會點頭了。

後來護法回來——也不需我說,他風塵僕僕奔回來的第一站就去見教主了,第二日才回堂處理堂中事宜。

我們魔教的護法長了一張金尊玉養的公子臉,而且身材高挑,腰細腿長;前輩們都說,如果找不到有關「玉面郎君」的具體詮釋,就看看護法去。

那絕對是最妥帖的解釋。

這麼一個玉人兒,便是黑虎涯上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多上點心思吧——雖然很多人說那些上了心的不是對護法畏懼就是生了歪心思。

我看著護法眼白中泛著血絲,小身板就在寬大的太師椅上挪來挪去,仿佛看到怎麼也坐得不舒服,想來是昨夜沒有好好休息吧,便趁著人少些,我大著膽子湊上前去問護法:

「護法你身子還好嗎?」

護法微愣,只說:「我挺好的,謝謝關心。」

我那時問不出來什麼,也就作罷,橫豎護法玲瓏剔透,他說沒事應該真沒事吧……

然而後來我聽教主跟前那些人嘴裡八卦,說那一天護法一直沒出過養心殿,說教主估計是給護法動私刑了,夜裡守夜的有聽到幾聲有氣無力的哭聲和疑似杖打的聲音,第二天早上見護法,護法嗓子也啞了不少。

「但是不可能啊,為了個不懂規矩的動私刑……」為首八卦的那個人撓撓腦袋,百思不得其解,「當年的三堂四堂兩位堂主構陷護法,那教主可是大發雷霆得全教轟動,就差親手給兩位堂主補一掌殺招啊。」

「對呀對呀……誒說起來…教主還真沒打罰過護法呢……」

「你還別說,教主連親兒子都打過罵過呢,對護法那態度是比親兒子還親。」

「唉,都說當年教主夫人死得慘,少主也因此有點疏遠教主,護法也就跟少主一般歲數,說不定教主還真把護法當親兒子養呢。」

我聽著這七嘴八舌的八卦,當年年少不懂事的我還真信了。到現在看來,我只能說當年那些八卦沒有一個是著調的,都是王八念經——

教主怎麼可能把護法當親兒子養呢?護法那麼漂亮,肯定是拿來當女兒養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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