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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青光/黑跳】辣豆干與梨花醉


#因國慶假期有考試,所以提前發中秋賀文(*^3^)/~☆

#此文延續《明眸》設定,兩生代的感情,分別是教主x護法爹與少主x護法

#《明眸》走這裡
明眸未果

#喵我終於設定了護法爹的名字了……太不容易了想起來都要給自己鼓掌鼓勵鼓勵_(¦3」∠)_

#啥?他爹叫啥( ・◇・)?看下去有驚喜喲(≖‿≖)✧

#祝各位節日快樂,該玩玩,該吃吃(◉ω◉υ)⁼³₌₃

#以下正文




梨花醉將辛辣刺激的味道無限放大,灼燒的味道從舌頭蔓延到喉嚨、胸口,霸道兇煞地灼痛了五臟六腑。

他是吃不得辣,但偏偏弄了一桌子辣菜,配上燒喉嚨的梨花醉,誓要把自己的胃吃出血來。

他記得曾經有一個人,騙他吃了一塊燙舌的辣豆干,看他吐著舌頭辣的跳腳,卻壞心地遞給他一瓢梨花醉,看他喉嚨幾乎噴火的滑稽模樣捧腹大笑。

是誰呢?

「哥哥,哥哥......」

誰在喚他——

小小公子,似雪如玉,乖覺可喜,但……又是誰呢?

他胡亂將辣物塞進嘴裡,又喝著酒,不一會兒便咳得面色通紅,眼角滲淚。

旁的上前來勸:「教主教主,可別再吃那辣的了!您受不得呀!」

一陣惱怒來得莫名其妙,他粗暴地推開上前勸的人,嘴裡直嚷嚷:「給孤王閉嘴!」

「可是教主……」

「滾出去!!都被孤王滾出去!!」

他大約是被辣味刺激得要瘋了,一掌打在石壁上,整個養心殿都震了震,守在他旁的人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去逃到殿外去。

沒人勸阻,他咳嗽一陣又吃一陣,喝一陣,許是菜實在太辣,許是酒太烈,不知不覺間,神智已模糊不清。

他看到了血,滿手的血腥,艷紅漫三丈,紅蓮伴業火。他騎在一個人身上,手握利劍刺進了那人的胸膛,血色噴濺而出,順著那人霜色的衽領,染污了那人水綠色的衣袍。他迷迷糊糊想看清那人的臉,卻似眼前蒙霧,怎麼也看不清。

他殺了人,一劍穿心,並非一掌斃命,冰冷的劍身被血捂暖,他握著寶劍,感受身下人微弱的心跳漸漸歸於無;他殺了這個人……是誰?何人如此特殊?

漸漸地,他扔下筷子,光握著酒樽灌酒,梨花醉空了一壇又一壇。神暈目眩,他猛地抬頭一看,只覺天旋地轉,眼前跟蒙了一層水霧似的,不知身在何處。

「教主……您沒事吧?」

耳邊又有人叨叨,他極不耐煩地揚起掌來,抬頭看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敢進來打攪,他目光好不容易定住,迷迷糊糊見有個青色身影跪在他幾步開外。

似乎有點熟悉……

他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走近去,蹲下身來,歪著腦袋企圖看清那人的樣子。

跪著那人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他瞇眼去看,猝不及防地撞進兩汪清晰可喜的桃花涼潭中。

雖涼意徹骨,但梨花醉人,仍未能醒神。

桃花潭水似火上澆油,梨花醉的餘味在他喉嚨口俞燒愈烈。有一個名字,他如鯁在喉,說不出口。

他忽然覺得雙膝無力,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那人急急地扶住他,白玉蘭似的薄唇開開合合,也不知說的什麼,他一個字沒聽著。

他伸手捧住那人的臉,成功地止住了他無聲的嘮叨,他緊緊地看著那雙桃花眼,看著那雙眼中流轉的光華,輕輕勾起一邊嘴角,半是嘲諷半是懷念地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桃花眼眸微微膛突,不明就裡地眨了眨。

他繼續笑著,指腹輕輕描繪著這雙眸子的輪廓,癡癡地笑著,喉嚨哽咽,有個名字——有個名字——

何名?何人?

久遠的一個名字……存在在漫長的舊時歲月中,被他如秋風掃落葉般丟棄在黑暗陰冷的角落,跟他曾經的天真無暇在一起,跟他少時的良善純潔在一處。

是何人?是何名?

呼之欲出,卻梗在咽喉。

他叫——

「言……」

他艱難地吐出一個字,看眼前人目光陡然一變,已被染上驚慌,他不慌不忙地抬手覆上那人的眼睛,那個名字被他從陰冷的角落拾起,名字已經隨著歲月流逝發了黃蒙了灰,但慶幸,即使如此,仍然刻骨。

「……晏晏……」

薄唇微張,他終於將這個名字完整說出,仿佛是吐掉了梗在喉嚨口的硬物,連梨花醉的辛辣也緩和了不少。

手心被眼睫毛掃得一陣發癢,那人似乎控制不住顫抖,連呼吸抖急促了起來。

「晏晏……」

他鬆開手,見那雙眼睛微微發紅,不由得地輕撫他的眼瞼,頗為憐惜,語無倫次。

「你沒有變……你沒有變……你的眼睛……都說一枝梨花春帶雨…柔情入骨剃不去…你總是你……可是你……」

「可是你如何能如此?」他忽然似被邪靈魘住般,手一下掐在了那人的脖子上,猛然收緊力道:「你明明......明明應該——你不應該是......」

明明是如何?不應該是如何?

明明應該毫無保留地站在他這邊,而不應該生來是七劍一派?

到底是什麼?他理不出個所以然。

他感覺到那人使勁掰扯著他施虐的手,他迷離的眼前似乎閃現過一個霜色的身影,他盯著他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入黑暗,他飛身去抓,卻撲了個空;倏忽間,一張灰白的臉唐突地闖進他的視線,被鮮血染紅的薄唇,不再圓潤的臉頰,渙散神采的眼睛。

在一剎那,他被抽乾力氣般頹然倒地。

他糊塗了。

蘭花殘,玉樹斷,悲鶴西去不復返。

不在了,不在了——是真的不在了。

「教主,屬下送您去歇息吧?」

似是天外飛來的一把聲音,他力勁鬆懈,擺襬手,也懶得計較是何人進來了。

晏晏……我的晏晏啊……

天地茫茫間,仿佛獨剩他一人了。

他頹坐在地上,猩紅迷茫的眼睛轉轉,愣是落下一滴淚。淚珠滑落,滴在他的紫袍上,暈開一圈深色。

翌日醒轉,聽傳話人在外頭高喊:「護法求見」。

「護法一路辛苦,你何時回來的?」

「回稟教主,屬下昨晚剛到,未及向教主請安。」

風塵僕僕的魔教護法看起來又瘦了一圈,本就尖刻的下巴更是削尖了幾分。

黑心虎微微蹙眉,手下緩緩轉動著玉扳指,沉聲道:「昨夜,護法可有來養心殿?」

跳跳神色自若地道:「屬下來過,教主當時醉倒在桌,屬下便命人扶您進屋,侍候您就寢。」

醉倒在桌?

黑心虎冷笑一聲,道:「孤王喝醉了愛說醉話,護法可有聽到什麼胡言亂語?」

跳跳有些奇怪地抬起眼,似是努力回想,然後道:「教主您當時已經醉得睡過去了,您並無說什麼胡話。」

黑心虎盯著跳跳看了半晌,直到跳跳膝蓋發疼了才叫他起身。

今日是中秋節,魔教護法小心翼翼地察言觀色,他尋了個時機提醒教主,他的獨子尚在閉關,是否要提前接他來共慶佳節。

「中期佳節啊……」魔教教主停住手中的毛筆,有些倦怠了般將筆擱在硯台上,轉而揉揉眉心。

跳跳有些不明就裡,但他放柔了嗓音順著教主的話來:「是啊教主…這中秋團圓節的,少主也離您多段時日了,屬下奉教主命去探望少主時,少主也對您十分思念呢。」

黑心虎有些無力地冷哼一聲,許是對黑小虎的表現不滿。

「護法可曾聽說過……」他話鋒一轉,凌厲的鳳眸微抬,跳跳暗自留了個心眼,「人月兩團圓?」

護法淺淺笑著:「聽說過,有道是:人月兩團圓,千里共嬋娟。」

黑心虎皮笑肉不笑:「護法說得真好。可是孤王聽人說月亮善變,這團圓恐怕不吉祥啊……」

跳跳斂下眼眸中的光,此話他父親說過,但此事說來未免真不吉利,不如作出一副訕笑的表情裝傻:「這個……屬下並沒有聽說過呢……」

黑心虎瞥他一眼又道:「孤王還曾聽人說過:十六的月兒最圓,比十五的還要圓潤幾分,只是再無人在意,實在可惜可憐。」

跳跳順著他的話道:「屬下還是第一次聽這類說法呢。」

魔教教主抬手將護法的臉抬起來,戲謔般地瞧了瞧,忽然笑道:「也罷,都是孤王這等老人家們傷春悲秋的話,護法翩翩少年的年紀,當然沒聽說過。」

護法忙捧著道:「教主之功力深厚,武林中無人能敵,談何年老?」

黑心虎笑著鬆開眼前孩子的臉,好整以待地倚在太師椅中,「孤王就好奇了:難道黑虎崖沒人再有護法的才能,能說點合孤王心意的?」

跳跳保持著淺笑對黑心虎一拜:「多謝教主誇獎。」

黑心虎將他虛扶起來,道:「既然小虎思念,又逢佳節,你便去把他接來吧,告訴他:孤王許他在路上玩一日再回來黑虎崖,但你必須跟隨左右。」

「屬下謹遵教主之命。」

「你跟小虎從小一處,孤王也放心。」

他平靜地看著護法纖細的背影畢恭畢敬地退出殿外,幾不可聞地冷笑道:「千里共嬋娟,縱使千里也不通陰曹地府吧。」

出了養心殿,跳跳才緩緩吐出一直攢緊在胸口的一口氣。今日的教主有些反常,居然跟他說起明月善變之說——

然而教主的反常不是今日才有,昨個兒不也有麼?

昨個兒跳跳提前收到了情報回魔教,正碰上一群手足無措的小兵急得團團轉,見他回來,如蒙大赦地向他請安,說教主吃了一桌子的辣菜,還叫人搬來窖下的梨花醉,還把人都趕出來了。

黑心虎買醉?真是天下奇聞!

跳跳蹙眉不解,他叫小兵侯著,他去探探便知。

哪知養心殿內一片狼藉,堂堂魔教教主醉坐在地,他上前請安也不見他回應,反倒惹來此人醉醺醺地半蹲在他面前,捧著他的臉,潸然淚下,口齒不清地喚他一聲「晏晏」。

晏晏,和悅貌;晏者,和柔也。

普天之下,他所知的人中,只有一人是這名字,那是他的先嚴,前任青光劍主。

這教主又和自己的父親扯上什麼別的關係?

他記得自己的父親在滅門前留給自己的話是「不可輕易相信任何人」,是否也跟這教主有干係?

跳跳連日來奔波勞累,此時一想,想得腦仁發疼,便先放著,但腳下不敢有慢。守門的小兵只見一行青影散去,顧盼四顧,早不見護法身影。

魔教少主正是個叛逆的年紀,因其母之故,又因其天賦異稟,總表現得比旁的同齡人多那麼幾分桀驁不馴。見魔教護法踏雲而來,他反手從武器架上取下三柄長槍,三腳將長槍踢向魔教護法。

跳跳眼見三竿長槍破風而至,角度刁鑽,忙提氣踏上其中一桿,借力跳上第二桿,在空中打了個旋避開第三桿,整個人落到書上再借樹枝發力,整個人如展翅大鵬,平穩地落在魔教少主面前。

他躬身請安,口中稱:「少主大安,卑職奉教主之命迎您回教。」

天地風肅殺,黑小虎一襲大紅披風飄揚,黛藍色勁裝更顯得少年身姿英偉。他瞥了眼躬身的護法,將下巴揚高,把少主的架子擺足:「怎麼又是你來?」字裡行間頗有嫌棄,目光卻是歡喜的。

也算竹馬之交,跳跳自是知道黑小虎的性子,便強忍笑意道:「卑職來接少主,免得少主把自己的脖子仰壞了。」

「你!」黑小虎被他一句話破了功,他拽起跳跳來,又拎著人左右打量了一下,頗為不滿地道:「誰讓你來晚了!看你又比上次來時瘦了一圈,你就蠢得連照顧自己都不會了嗎?」

「少主恕罪,因教主有命吩咐:說少主可以先遊玩一周再回教與教主共度中秋,但卑職須隨侍左右。」跳跳仍將頭低著,姿態謙恭,令人挑不出毛病。

黑小虎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卻說:「你不需要陪著我父王麼?」

跳跳淺笑道:「教主確實吩咐卑職來陪少主。」

眼前這個魔教教主仍是青蔥的年紀,見事不多,唯我獨尊,生出了點普通少爺家都會有的脾氣——跳跳早已習慣,不消片刻,這竹馬就會棄了所謂的身份架子,跟個普通孩子沒有什麼兩樣。

他帶黑小虎出關下山,山下的小鎮上正慶祝著八月十五,滿大街的燈籠,花樣百出,別出心裁;有食物香氣飄出,大街小巷中,孩童皆是一手拿燈籠,一手拿煎餅和糖果,唱著兒歌從他們倆身旁跳過。

孩童純真,仰頭對著跳跳笑,跳跳也回以笑臉;其中一個孩童將手中的芙蓉糕遞給跳跳,嘴裡讃著:「姐姐你真好看!」

童言無忌,跳跳仍笑著接過那塊芙蓉糕,摸摸孩子的腦袋道了謝,那小男孩紅著臉,羞澀地竄到人群之中。

「少主要吃麼?」

他轉過頭來問黑小虎,卻不見了黑小虎的蹤影。他四處張望,好不容易見著少主在意燈籠攤前轉過身來,將兩個燈籠遞到他手中,順帶搶過他手中的芙蓉糕。

「你拿著!」少主冷著一張臉吩咐著。

跳跳一時不知這少爺脾氣從何而來,但見手中燈籠不錯,一隻是嫦娥奔月,一隻是玉兔搗藥,便夸道:「少主好眼光,挑的兩個燈籠精緻討喜!」

這個時候夸一夸,嘴巴甜點總沒錯的。

果不其然,黑小虎臉色和緩了點,指著前頭的一個糖果攤子道:「那是什麼?」

跳跳墊高腳尖覷了眼,前面的鋪周圍了一群人,他堪堪瞄到一絲暖烘烘的橙黃色,不確定地道:「似乎是在做麥芽糖。」

黑小虎回頭問他:「麥芽糖好吃麼?」

跳跳微愣,他在該吃糖的年齡經歷了家破人亡,如何還識糖的滋味?

但少主問到,他便艱難地提著兩隻燈籠,提議道:「不如卑職給少主買一個嘗嘗?」

然而黑小虎把他按在原地:「別動,我去買。」

跳跳站原地,燈火闌珊中,素來孤行的魔教少主擠在一群人當中買麥芽糖,黛藍色的勁裝與周遭的顏色融合在一起,出乎意料地諧和。

這場景,真是難得。

任他是那江湖中聞風喪膽的魔教教主之子,他終歸是個青蔥少年罷了。

護法不知不覺咧嘴笑出了聲,少主回身看去,正見護法於人群之中眉眼彎彎如月牙,是極少見的喜悅笑意。

他拿了一隻錦鯉圖樣的麥芽糖朝跳跳走來,將麥芽糖遞到他嘴邊,下命令似地道:「吃。」

跳跳一時無言,他手上拿著兩燈籠,只能小心翼翼地試圖用一手拿穩兩隻燈籠,空一手來接麥芽糖。

「多謝少主——」

「你別動!」

魔教護法被他嚇了一跳,立即換回雙手,狀似無奈地張嘴咬下一小邊麥芽糖,輕聲責怪道:「少主你有些任性過頭了,叫人看見成何體統呢?」

黑小虎滿不在乎地轉過頭,就著跳跳咬的地方咬一口:「哼,我跟你怎麼樣,還用的著他們來評是否成體統?」嚼了幾口,又道:「嗯……還是你的玲瓏骰子甜些。」

跳跳苦笑著搖搖頭,卻無話可駁。

也是,他們魔教中人,本就是離經叛道的存在,根本不需介意旁人目光。

兩人逛了會兒,黑小虎對一豆腐攤起了好奇,跳跳狡黠地轉了轉眼珠子,做主幫他討了一碗豆腐,又哄著他吃下去。

豆腐吃進嘴裡才覺那小小一方塊辣得叫人流淚咳嗽,黑小虎瞪大眼睛瞪著跳跳,嘴裡含著半塊辣豆腐已滑向喉嚨,他咬牙切齒口齒不清地怒道:「水!」

看黑小虎辣的滿臉通紅又不敢當場發作的樣子,跳跳著實笑了好一會,直到黑小虎忍不住要踢他一腳才作罷,叫黑小虎拿著兩個燈籠,他給他買水來。

等跳跳捧來水杯時,黑小虎已經被辣得團團轉且手足無措。

護法微微一笑,將水杯湊到少主唇邊,少主問道一絲酒味,剛要說話,卻被護法灌了慢慢一口。

梅子酒香氣四溢,幸好是酒冷,也不辣喉,黑小虎如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一般將酒飲盡後,瞪著微紅的雙眼狠狠剜了跳跳一眼:「你這是要藉機害死我啊!」

跳跳強忍嘴角笑意,頷首道:「少主息怒,卑職不敢。」

黑小虎笑哼一聲:「這世間還有什麼你不敢的?」

兩個少年難得放聲大笑,朗朗笑聲,令九天之上無情無愛的神仙也垂眸慈笑。

恰似當年,恰似當年。

當年也是有這樣的兩個少年在月圓節的市集中玩耍,玉似的小公子給較為年長的少年遞一串糖葫蘆,哄他吃下一塊辣豆干,又給他烈酒梨花醉,看他辣的跳腳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兩人笑不可仰,甚至比今日這兩個少年更加無憂無慮。

那年,兩個少年親密無間,尚未決裂;這年,兩個小孩也是推心置腹,情同手足。

後來,小公子被其深信不疑的少年一劍刺穿心脈而亡;那麼再後來,這兩個孩子又該何去何從?

九天上管造化的神仙看透不說透——

不論情深情淺,擦肩而過的緣分,局中人歎息,局外人唏噓。

北風即將刮至,暴雪將要封城,少年光潔無暇的雙手,很快就要被染上濃郁殘忍的血紅,直到他遺忘自己曾經有過的,白玉無暇的十指。

相似的命途,相似的結局;不可違逆的,莫測高深的,天命。

極香甜的味道會被時光殆盡,極辛辣的感情會被時光掩埋,待到知情者盡數落入黃泉,這些故事也該在長河沉底熟睡,等到有日後人無意拾起,當做茶餘飯後的奇談。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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