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芋羊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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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就是我喜歡我樂意

【粵中心】離經叛道「八」

#貼吧舊物,黑歷史重修

#非歷史專業,盡量嚴謹,考究黨慎入

#有aph王耀設定

#我的病弱皖國上線


土地化身之間的緣分妙不可言,誰能預料王耀又會收了新的弟弟?


王粵初見任朝任勇洙的情形並不是那麼的刻骨銘心,他於王耀那家宴上遙遙看見那兩個孩子在王耀身側,小小娃娃一圖孩氣,興許隔得遠了,又興許孩子還未長開,橫豎對比身邊伸手就可碰到的王灣,王粵連他們的五官都沒能細細看過。


王灣長大了不少,本來看著還是一隻麵團子似的女娃娃如今身板似雨後春筍一般抽芽長高,眼見著似乎要逼近王港的個頭。王粵見她包子似的小圓臉瘦下去了些,襯著一雙水杏眼大而明亮,誇道:「灣灣長漂亮了。」


王灣從王閩懷裡跳下來,一步跳到王粵面前,小手拉著王粵的指尖:「粵哥你說說看,我哪裡漂亮?」桃花似的小臉一皺,指向一旁笑顏如花的王閩:「閩哥說我穿得像善財童子。」


「善財童子?」王粵不禁失笑,看向王閩,後者瞪大了一雙無辜的亮眼睛:「你看她這一身小粉裙,不像畫上的善財童子?」


王粵見王灣頭上扎著雙丫髻,五彩髪繩纏繞著髪包,頂上又簪有香葉紅珠花,和她今日穿的玉紅襦裙十分相襯,笑道:「我看的善財童子可不穿這一身紅,」他頓了頓,轉眸看向仍舊一臉寵溺看著王灣的王閩,指著妹妹的髮髻,咳了一聲問道:「阿閩,我不相信這是你的傑作,求蘇姐姐幫忙了?」


「蘇姐姐才沒有那麼閒情逸致給她梳頭,」王閩笑著替王灣順了順上衣的一條折痕,指尖不好意思地搓了搓,「宮裡的嬤嬤給她梳的。」他似才想起來一般提了一嘴:「你不知道麼?王皖身體又不舒服,蘇姐姐又去看他了,你沒見今天的宴席蘇姐姐遲來了麼?」


「皖?」王粵挑高一邊眉毛,口中唸著這個名,眼中的幾分好奇和訝異旋即轉為習以為常。


「他啊,他是三災五難身。跨了南北的淮右荊喉、江南唇齒,素來有紛爭都要將他撕開幾份。」王粵不甚奇怪地道。


王閩附和地點點頭,又問王粵:「等會宴會散了,要一同去瞧瞧他嗎?」


王粵正欲說話,被冷落了兩句話的王灣不滿地撅起小嘴,一扭身,靈活得像一尾活魚般溜到王粵身後。王閩和王粵兩人都未來得及反應,王灣已經跑出幾步外,準確且迅速地拉住了不知何時走過來這邊的本田菊的手搖著。


「小菊哥哥,你怎麼過來了?」王灣那張小臉上揚著笑,一雙眼裡似乎墜了星辰。


「王灣!」王閩低聲喝道,努力板起一張臉招她回來。


王灣俏麗的小臉上滿是不服,柔嫩的小手就這麼捉了本田菊的五指,將這個面相乖巧木訥的東瀛拉到自己這桌。本田菊看起來頭腦有些發昏,只能任由小女孩抓著,小碎步走到桌前,見王粵與王閩,微愣後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粵殿下安好,閩殿下安好。」


王粵抬手示意:「免禮,本田君請坐。」


王灣仍抓著本田菊的袖子,對王閩警告的眼神視若無睹,小妮子甚至大膽地坐到了本田菊身邊,棄了自己的座位。


「灣灣,你是女孩子懂點規矩!」王閩著急地道。


王灣抬頭就作勢哼了一聲:「哥,你和我粵哥可都不是懂規矩的,我這是在學你們呢。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


「喲——丫頭牙尖嘴利啊。」


王閩被堵了個正著,王粵還沒來得及偷笑,只見王冀從天而降般來到他們桌前,把幾人都驚了一跳,紛紛站起身來。


王冀眼中帶笑,一雙柳葉眼笑得瞇起,像兩彎弦月,他氣定神閒地打量了一番在座的弟弟妹妹,最終目光落到了不安的王灣身上,輕笑一聲,道:「灣灣長大了,也漂亮了。只是女孩子,規矩禮儀須得謹記,否則出去人家一看,再說我們王家沒有規矩,失了顏面,那可不好。」


他是看著王灣說話,可話裡頭指的是不用規矩的王閩與王粵。王粵暗笑這招指桑罵槐用的是時候。


「粵弟在笑什麼?」王冀問道。


王粵索性不忍,呵呵笑了兩聲,對上王冀的眸子道:「我想起上樑不正下樑歪一說。想起來我們是灣灣的上樑,那陛下亦是我們的上樑,若是灣灣這根下樑歪了,難道不是說陛下這根上樑歪了麼?」


竟被他繞了過來,這難道不是在詭辯,正說陛下這根上樑歪得厲害麼——王閩心下暗驚,看著王冀的臉色。


王冀臉色不變,笑容稍冷,「看來這裡牙尖嘴利的不止這一個小丫頭。」他抬手,狀似無意地正了正王灣鬢上的簪花,搖了搖頭,沖身後一揚手,幾個宮娥陸續上前,放下幾只小瓷碟瓷碗,碟上各有一隻小兔子冰奶糕,碗裡是紫紅色的酪。


王冀笑說:「御廚新研製出來的兩道小點心:玉露糰和櫻桃酥酪,我送過來給你們嘗嘗鮮,多吃東西才得說好話。」


本就是閒暇拌嘴,有人主動給台階不麻溜下是真不識時務,幾人心明眼亮,皆向王冀道謝。


王冀擺擺手,又看了一眼一直安靜不語的本田菊,正要走時,像是想起什麼似地對對王粵道:「我險些忘了說了——王粵,你刺繡功夫了得啊,那張金鳳牡丹圖的確精妙絕倫。」


「多謝。」王粵說完謝謝有一瞬間愣了愣,即刻問王冀:「殿下哪裡見過我的繡作?」他分明記得那幅繡圖是獻給王耀了,那王耀不把它放庫房那是放在哪裡了?


王冀似乎沒料到他有這一問,反問道:「就在陛下常住的宮殿裡,四幅繡作都在,怎麼了?」


「沒什麼,」王粵半羞半訝般地搖搖頭,「我還以為陛下會將其存入庫房呢。」


「怎麼會如此想呢?陛下可是十分喜歡你們四位的繡作。」王冀拍拍王粵的肩頭,笑道,「先不同你說了,糕點趁早吃吧,我還有事。」說罷而後領著宮娥往別桌走去。


王粵目送著他離開,看著他的背影,臉上表情似笑非笑。


「天——」王閩率先坐了下來,手撫上胸口長舒一口氣,「我還以為那誰來了。」言罷又招呼王灣,「你給我過來!」


王灣被王冀這麼一唬,雖是有些怯,但仍強自鎮定,就立在原處不過去。本田菊也站在原處,不知該怎麼動才合適,頗有些尷尬。


王粵探身去捉王灣,王港藉著近王灣與本田菊的位置優勢助力將王灣拎到王粵身側,王灣還未對王港出賣妹妹的「惡行」說什麼就聽王粵道:「灣灣,聽你閩哥哥的話。你要等會跟本田君玩,也等這宴席散了再說。」說著王粵便毫不客氣地將王灣推到王閩身邊,後者眼明手快,一手便將小人兒控制住。


王灣瞪了眼有份將她推回原位的王港,王港坐下啖了口茶,裝作沒有看到王灣的眼神。


王粵轉頭看向一直不曾出聲的本田菊,看了眼人家面前的白兔玉露團和櫻桃酥酪,笑了笑,也叫他一起坐下吃。


他剛坐下,勺子還未伸向自己那碗櫻桃酥酪就被王閩橫生一手按住了。


「我說閩兄,」他目不斜視地盯著自己那碗櫻桃酥酪,有些兇狠地咬咬牙:「攔人飲食猶如殺人父母。」


「我說粵兄,你的樣子再兇也就像剛長出牙的小奶貓。」王閩憋著笑,語重心長地道:「你不是說等會去看看臥病的王皖麼?好吃的你不給人帶一碗不太好吧?」


「是我說麼?不是你提議的?我還沒答應。」王粵冷道,手上暗暗使勁要去碰那碗酥酪。


「是我提的,可咱們不能有點手足之情麼?」王閩好意勸道。


「我素來沒有什麼手足情。」王粵脫口而出。


王閩正要再言,此時王粵緩緩將目光移到他臉上,調羹在指間轉了個方向,鄭重地點了點頭:「但是探望個病人沒有什麼不可以的。」而後他意有所指地看向王閩那碗動過一勺的櫻桃酥酪,伸手,頗有些理所當然地道:「那你別吃了,給我。」


「你不是才說攔人飲食猶如殺人父母麼?」王閩倒吸一口涼氣。


「你給王皖留我的份,你的那份難道還想獨食不成?」王粵一伸手,將王閩那碗酥酪挪到兩人中間,「我不嫌棄你。」說罷咧嘴扯出一個虛偽的笑容,手上迅速舀起一羹櫻桃酥酪塞嘴裡,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王閩一時無言以對,如魚刺梗喉般。


本田菊在一旁看著,小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他站起身來將自己那碗櫻桃酥酪雙手遞給王粵,道:「粵君可以吃我的,我不愛吃這些。」


王粵將嘴裡的酥酪嚥下去,笑道:「多麼乖巧懂事的人,誰不疼他呢說來?本田君,多謝了,這酥酪味道極好,你快坐下吃吧,我和你閩殿下自會分甘同味。」


本田菊認真地捧著碗,道:「我當真不愛吃,或許殿下們可以留我的份兒給皖殿下。」


「你都還沒吃呢就不愛吃?還是陛下對你是偏心極了,新研製出來的點心都叫你先嘗過?」王閩打趣地反問。


本田菊剎那紅了雙耳,眼神躲閃,握拳抵唇地輕咳一聲:「不是……陛下從不會厚此薄彼......」


「本田君說錯了,陛下最樂意的便是厚此薄彼。」王粵又吃了一口酥酪,眉眼不抬地評價道。


「不會的,」本田菊耳尖的緋紅似乎要漫下他白瓷似的脖子上,他對王粵道:「其實陛下......陛下——」


「好啦好啦,」王閩暗暗歎了口氣,及時打斷,「陛下的事哪裡是我們能胡說八道的。快坐下吃吧。」


等王粵已經往嘴裡塞了兩勺酥酪後,王閩才成功將本田菊這個認真的小古板勸坐下。他看了眼王粵端起一邊還沒動的玉露糰,一勺子下去挖了小兔子半邊腦袋送進嘴裡。


「如果說是兄弟,怎得就生的你這種愛吃的貨色?」王閩嚼著凍牙的玉露團,吸了口氣。


王粵聞言抬眸,眼睛又盯著王閩的玉露團,笑顏相對,「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王閩笑哼一聲:「我可沒聽說過。」


兩人吃了點心,等席散了,便去瞧王皖。原本王粵要拉上王港去,可王灣一手拉著王港一手拉著本田菊不放,說:「兩位哥哥你們辦事去不陪我玩,那還不許我留他們陪我玩?」


王閩王粵二人對視一眼,王粵在王閩眼裡看出了縱容,眉頭微蹙,正要開口講道理叫王港一同過去,王閩一手往他腰上的癢肉一抓,趁王粵跳腳時,就開口讓王灣拉著王港和本田菊去玩了。


「就縱著吧縱著吧!」王粵被王閩抓得癢,直躲著扭身拍開他作亂的手,瞪向王閩,抬手指著已經跑遠的三人:「小丫頭你就好好縱著,縱出毛病來看你怎麼收拾。」


「你看你這話就說得嚴重了。就算我收拾不了,我肯定叫你救命。」王閩一手攬過王粵的肩頭,手掌下揉了揉,笑著道:「走吧走吧,看王皖去。」


「叫我有個鬼用。」王粵朝天翻了個白眼,順勢被王閩攬著,一同上了步輦。


兩人到時,兩人口中病弱的王皖正獨自在自己殿內的一棵大樹下的石桌端坐,內官拎著一隻暖爐擁在他兩側。面色發青的公子半挽著垂髻,用花油潤的烏黑油亮的長髮大半散在腦後,身穿黛色外袍,披一襲群青披風;他垂著一雙鳳眸,手中拿著一把剪子,認真地對付著眼前的紅紙,紅紙剪出了大致形狀,是一隻銜花雀兒。


內官走進來報,說閩殿下和粵殿下來了。王皖手中的剪刀微微一頓,眼睫投在眼瞼上的陰影微微顫動,他眼睛都不抬,手上的剪刀又緩緩地動了起來,小心細緻地修剪出雀兒的尾羽。


「請兩位進來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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